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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心中的約翰藍儂

我心中的約翰藍儂

  • 作者:小野洋子 Yoko Ono 謝儀霏 貓頭鷹
  • 譯者:
  • 出版社:
  • 出版日期:2009年09月18日

  • [內容簡介]

    小野洋子心中最真實的約翰藍儂

      他是搖滾樂史永不寂滅的風,他是愛與和平的實踐者,因為藍儂,我們從此有了作夢的勇氣。

      一九八○年十二月八日深夜,約翰藍儂與小野洋子回到達科他大樓門前,一名瘋狂的歌迷朝這位搖滾巨星開了五槍,藍儂的生命在此終結,年僅四十。他的猝逝舉世震驚,搖滾樂壇失去一位最富傳奇色彩的巨星。

      藍儂締造六○年代的搖滾神話,披頭四當時一季的唱片銷售量高達美國唱片總銷量的十分之四!但也許是盛名來得太快,他迷失在自己一手創建的披頭神話中。他高唱〈救命!〉,小野洋子聽見了。她是約翰的心靈伴侶,兩人創作大量音樂,並為世界和平發聲,呼籲「戰爭結束了」,用音樂與行動傳遞更深遠的影響,向那個年代的威權發出憤怒之聲。然而一聲槍響,中止了所有夢想。

      藍儂過世二十五年後(原文二○○五年出版),未曾走出槍殺悲劇的洋子,選擇集結眾人的文字,包括藍儂的偶像、音樂同儕、貼身採訪過藍儂的記者、夫婦倆的密友等,以文字、照片、圖畫、詩作,甚至是解密的政府檔案,共同回憶這位巨星。書中收錄大量珍貴照片,包括德國攝影師艾斯翠克赫爾拍攝的年輕藍儂,及安妮萊柏維茲在槍響前幾小時留下的約翰與洋子相擁的珍貴鏡頭。

      透過七十三位好友的真情告白,讓洋子獲得最大的安慰:「看著大家的文章,我笑啊笑的,然後哭了出來,一發不可收拾,而且最後一頁怎麼這麼快就翻到了……」

      藍儂短暫卻燦爛的一生,觸動許多人的心,直至今日,無數人受到感動與啟發。無論是披頭四時期風靡世界的音樂,或是單飛之後所創作的歌曲,都為西洋音樂樹立無數的典範。我們不會因為他的離去停止想像,因為藍儂,我們從此有了作夢的勇氣。

    作者簡介

    小野洋子(Yoko Ono)

      與家人在第二次世界大戰後從日本移民到美國,定居紐約。洋子在此求學,專攻哲學與音樂,一九六○年代初成為行為藝術家。一九六五年在卡內基音樂廳表演了她最著名的行為藝術「切片」,由觀眾用剪刀將她的衣服裁成碎片,直至赤裸。一九六六年,她認識約翰藍儂,一九六九年成為夫妻,直到一九八○年約翰過世。他們合作耕耘革命性的藝術、電影與音樂企畫,並致力於和平與人道主義活動。約翰死後,洋子曾發行自己的唱片,音樂類別屬於實驗曲風與前衛搖滾,並持續推動所有藍儂的音樂發行及各式各樣的音樂活動。二○○九第五十三屆「威尼斯雙年展」獲頒最高榮譽的「終身成就金獅獎」。如今她已七十六歲,仍持續在世界各地發表屬於自己的展覽與創作,目前定居紐約市。

    譯者簡介

    謝儀霏

      台大圖資系畢業,師大翻譯所畢業。譯作類型豐富,包括《書寫的故事》、《魔法與巫師》、《舞蹈》。


    Reading Log

    ‧在他橫死的前幾天,曾經說過這樣的話:『我對自己的任何一段過去,都沒有任何浪漫情節...我不相信昨天。』

    ‧和我的長輩們不同,我注定是個『遲到』的樂迷,永遠不可能親身體驗和披頭四一起成長的滋味。1970年4月,當外電越洋傳來披頭四正式解散的消息,我的長輩們可曾感受到巨大的幻滅,被迫擲入『大人世界』的不甘? 十年後藍儂猝死的那天,那少數真正懂得搖滾的我的長輩們,又曾如何回望那些曾經理直氣壯的狂野夢想。?
   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---------------- From 馬世芳

    ‧今日距離藍儂辭世,已近30年,即便他已被提升至『搖滾聖徒』的地位,與切格瓦拉等供奉於革命英雄的殿堂,但在喊得震天價響的口號與一件件頭像T-shirt之外,或許我們更應該反思,在這個夢想匱乏的時代,如何在生活禮實踐他遺留下的精神資產。閱讀他、理解他,然後便能真正開始『想像 ( IMAGINE)』
   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------------------ From陳維明
    ‧有沒有注意到,有些小時後不愛的歌,現在卻讓你熱淚盈眶?對我來說,<想像>就是這樣的歌。約翰死後,這首歌變的深刻動人,如此甜美卻令人不忍卒聞。

    ‧我第一次看到約翰和洋子的照片時,我就確定自己見證的絕對是搖滾史上最偉大的愛情,他們簡直是天造地設的一對,是自由博愛、新世代的伴侶典範。他們結婚的時候,約翰冠上洋子的姓,直到他身亡,兩人攜手影響了一整個世代,他們不在是小野與藍儂,而是約翰與洋子,是另類理想國度的第一家庭,這個國度是屬於我們的年代也極為短暫,在這裡沒有不可能事,凡事皆能公開討論。他們的結合是里程碑,代表兩人無條件相愛、不受世俗角色的羈絆。他們教眾人活出自己的理想,如何當一個藝術家、行動派以及相愛的人,恢復生而為人的單純。他們說:『戰爭已經結束,只要你願意。』,打動了一群人。
     ------------------ From史帝夫厄爾

    ‧我從沒見過約翰,感覺卻好像認是他好久了,相信世界上有幾百萬人也有同感;當你真的熱愛某人的創意,你就會敞開心胸擁抱他。
     ------------------ From約翰佛格提

    ‧他說:『妳得決定自己要甚麼:你想要好好活這,還是死了算了?下個決定吧,只是要誠實。』這句話確實助了我一臂之力,讓我繼續走下去。然後他說是上有好多東西我們還沒見識過,生活得繼續下去,妳不能就這樣坐著整日哭泣,妳得站起來往前走。
     ------------------ From愛絲翠克赫爾

    ‧我總覺得,約翰和洋子為『床上和平運動』躺在床上,還有他把鬍子留的像早期『Z之頂』合唱團那麼長,對不同的觀點多加鼓勵,都是在找怎麼逃離世界加諸在他身上的流行歌星身分,想當然耳,還有逃離神奇四人組的光環。他知道名人身分的背後隱含的是腐敗;他無法放心,認為某個部分、甚至很多部分都暗藏危機。『我們比耶穌更偉大』,此語一出,唱片就被踐踏燒毀。他一度選擇帶上小丑的白色面具,畢竟誰會和小丑計較?也不是說他就從不惹爭議,只是他知道脫韁野馬的後果。他的謙遜讓自己毫無防備,他的天性無法默許應該要發生之事。

    ‧當約翰在歌中喊出『救命!來人啊!』我了解每個凡人,不管天賦如何,都需要愛、友誼與比彼此的熱情,而且我從來不曾感到這麼孤單。
     ------------------ From奈爾斯洛夫格林

    ‧莫里斯: 約翰,一九六零年代這個時期,年輕一輩的態度有很劇烈的改變,這樣的改變你要負很多的責任。
       藍儂:我不負這個責任。大家以前曾說,披頭四改變了英國整個形象,或披頭四代領這股風潮。某方面來說是的,我們是風潮的一部分,我個人也身在其中,也是整個六零年代的一部分,每個年輕人都經歷了。我想到唯一可以比擬的,就是迷幻藥之旅。從搖滾出發,整個一九五零年代末期,所有的小孩,我也在內 ,都是詹姆斯狄恩和貓王,很偏執、爆力(朋友們,這是迷幻藥的作用),從那裏你開始成熟,會去思考這個旅程。藥物作用退去,你開始慢慢移動,你有時間看看樹木,那個變成真正的迷幻景色,引起幻覺,然後大家開始戴著花快活起來,然後,當然,藥都一樣,藥效退了之後,你就回到所謂的現現實,這趟旅程多多少少改變了你。但基本上的本質仍在,你可能第一次和原來一樣,所以很多提倡花之力量、我們做愛吧的人,發展成左翼分子、宣揚『把他們都殺了』、『搞垮當權派』,但很多成分仍在,當然,人們又再次踏出去,或在不同的時間開始旅程,所以我們都經歷過這趟偉大之旅,還有暴力搖滾部分,然後是愛的部分,現在我們走出來了,決定我們從迷幻之旅學到什麼。有人什麼都沒學到,有人發現新的事實,有人對於未來仍有信心,就像我倆一樣。每個人都會談論何去何從,還有道德倫喪,剩下什麼,但沒有人真的注意到過去十年出現的好,幾乎是集體性的失憶,還有眾人齊聚的伍茲塔克音樂節--戰爭除外,最多人齊聚一堂的場合。從沒見過這麼龐大、不留血的和平隊伍,沒有古羅馬那套暴力的場面,披頭四的演唱會甚至都更暴力,而那『只有』五十萬人。出現這種大型的和平運動,絕對是好事..
   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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